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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日期:2022-02-22 瀏覽次數:161
2022年Biotech會大面積淘汰嗎?國際化將被推遲到何種程度?未來創新藥內卷有多卷?創新藥3.0時代的新技術有哪些?
在2022年2月21日由E藥經理人主辦的中國醫藥產業新年展望會上,波士頓咨詢(BCG)董事總經理胡奇聰、醫藥自媒體阿基米德Biotech創始人廖磊發表了創新藥生態演變及技術相關演講。
01
2022年Biotech會大面積淘汰嗎?
一年前行業不會想到半路會“殺”出來個CDE有關腫瘤臨床的新規。
一紙新政,“泛濫”的樂觀情緒轉而演變成洶涌的“利空”情緒,那些曾經被認定為港股18A或科創板的青苗,再也“發”不出去了。自去年12月圣諾醫藥搭上IPO末班車以來,至今暫無18A公司上市。
“市場的確已經沒有流動性了。”廖磊直言。以2021年12月27日的成交狀況為例,29家18A公司成交額小于1000萬港元,其中11家成交額小于100萬港元。
資本盛宴過后將是一片狼藉。在最初的理想主義時期,每家Biotech都躊躇滿志,想著在三五年之后該成為怎樣的Biopharma。一場浩浩蕩蕩的“管線運動”開始了,每一家Biotech都搭建平臺化架構,意圖形成大而全的管線,包括生產設施、銷售隊伍,“燒錢”速度驚人。
“在國內大量Biotech建造了超過自身需求的工廠,有可能會被迫賣廠。”廖磊指出,如果廠房使用率超過50%,自己建廠是可行的,如果低于50%,就需要尋找性價比更高的渠道。以PD-1作為例子,現在PD-1產能根本用不上,相對而言到現在PD-1企業的成本在升高,而價格又在下降,面臨著雙重擠壓。
盡管如此,但廖磊認為,創新藥行業的去泡沫化過程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今年二級市場上Biotech死掉的只是個別現象,大部分還會存在下去。”
他解釋道,首先從現金儲備上看真正的淘汰高潮或將發生在兩年之后,如果經營融資狀況改善,大約30%港股18A公司在2024年面臨現金耗盡的境地。今年已經有4家港股18A公司處在現今耗盡的危險階段。
其次創新藥的現實并沒有那么不堪。去年是Biotech商業化元年,17家藥企迎來第一款創新藥,今年上市藥企數量只會更多,大部分Biotech已經具備不同程度的造血功能。而且融資窗口只是收緊,并未完全關閉。可以看到今年1月超20家藥企完成融資,總金額已超50億元。
港股18A看上去比較慘的創新器械公司也暫時沒有生存之憂。比如貝康醫療市值15億港幣,而2021年中報披露現金儲備18.87億人民幣。
“避開熱門靶點,并不意味著Biotech將無路可走,在未滿足的臨床需求領域還是大有可為的。”廖磊說道。
02
國際化將被推遲到何種程度?
新年伊始,FDA對信達PD-1的審評會議給中國藥企出海上了一課。
“無論是CDE新政,還是FDA對信達生物的表態,都不同程度上意味著頭對頭試驗將成為創新藥研發的大勢。”廖磊表示,內外監管機構都對Me-too說不,對產能說不,國際化也開始去泡沫。
臨床試驗方案的短板其實只是表面現象,國內醫藥技術人才積淀時間太短,欠缺火候,產品拿到國際上缺乏競爭優勢,這些都是我們可見的。
最終還是看產品的創新性和差異化。如果中國創新藥能夠做到First-in-class或者Best-in-class的水平,能夠解決美國患者急需的未滿足的臨床需求,獲批是順理成章的。正如本次輝瑞新冠口服小分子要在中國獲批一樣。
另外國產PD-1首次闖入FDA受挫,肯定會帶來一些沖擊,創新藥國際化進程肯定會推遲。廖磊認為,第一個沖擊是出海成本的大幅增加,單一數據在美國申報上市被叫停,全球多中心臨床耗資巨大,只有少數企業可以承擔;第二個沖擊是創新藥的門檻將大幅提高,國際化破局的根本是要走出Me-too/Me-better,做引領式創新;第三個沖擊是出海之路可能越來越窄,如今雖然創新藥靶點層出不窮,但中國公司之間的布局其實大同小異。
在廖磊看來,國際多中心臨床背后的根本原因其實是國內的支付融資環境。“大多數創新藥企獲得的資金支持是比較窘迫的。為節約成本活得更久,只能采取一些淘汰的辦法,但也不用過于灰心。創新藥暫時以立足內需為主,足以支持兩三年內的發展。”
今年國內頭部創新藥企業的很多First-in-class或Best-in-class產品進入關鍵的階段,未來國際化成功概率將更高,只是需要時間來兌現而已。
未來可以看見的是國際化格局將有很大改變。“國際化耗資大、耗時長、門檻高,大部分小企業都扛不下去,現金儲備單薄,無力承擔全球三期多中心臨床,預計海外權益將掀起轉讓潮,這個是肯定的。另外國際化也開始去產能,提升集中度,頭部陣營的恒瑞醫藥、石藥集團、百濟、信達具有持續造血能力,更有希望在國際化長跑中堅持到終點。”
03
未來創新藥內卷有多卷?
過去一年,“內卷”一詞席卷了整個行業。2022年,或者更遠的未來,創新藥還會繼續卷嗎?
在廖磊看來,創新藥適度的產能過剩根本不是問題,而是未來的一種常態。
原因有三:第一,創新藥是醫藥行業中最廣闊的賽道,一個大單品的銷售額或相當于其他賽道的全部規模。因為池子足夠大,資本蜂擁而入,所以管線重復、賽道擁擠是不可避免的,同時這也是行業繁榮的一個標志。
第二,生物醫藥屬于分散式創新,沒有中心,無法被大企業壟斷,突破式創新多半是由不知名的小企業發起的。產能規劃沒有留余,只會限制行業的活力,大部分Biotech未走到商業化階段就消失了,這是新陳代謝的正常生態。
第三,我覺得適度的內卷是支付方樂于看見的。重復建設的管線是供給端寬裕,在競爭中降低了價格,提高創新藥和療法的可及性。
但要避免的是過度內卷,比如100個PD-1。
究竟如何破除內卷?廖磊認為可以從兩個方向出發,一是避免擁擠走向藍海領域,中國廣泛存在的未滿足的臨床需求為藥企提供了足夠多樣化的生存空間,沒有必要去擠腫瘤一條道,罕見病和神經科學領域也是不錯的選擇。
另一條路就是走向前沿,比如蛋白降解療法、分子膠的出現,這些領域全球范圍內尚無免疫靶點相關的藥物上市。
04
3.0時代的新技術
中國已經從1.0逐步過渡至3.0,涌現了出一批醫藥創新3.0的產品和公司。
胡奇聰表示,3.0時代我們看到的是藥企從可持續發展和國際化的方向,建立了更多的 First-in-class,去拼創新,也有把產品推出國外的趨勢。如果把時間軸再往后推移幾年,我們會看到有更多的新技術平臺的產品誕生,同時也會有更多新產品的銷售出現,整個醫藥市場的結構會發生本質變化。
那么3.0時代的新技術會有哪些?如何與治療領域更好地結合?
在罕見病領域,基因治療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在中國,基因治療的起步并不算特別早,但從速度來看非常快,涌現出了一大批的研究院所,建立了一些臨床階段的產品。在公司層面,隨著中國企業的出海,包括紐福斯、信念等系列基因公司涌現。還有個特點,就是科研院所和企業之間的合作非常多,比如紐福斯和華中科技大學,信念和華東理工大學等等。
第二塊是RNA療法,分為三類,RNAi、mRNA、RNAa。在新冠大流行之前,siRNA還是非常熱門,像瑞博、圣諾都是比較領先的企業,應用領域聚焦于腫瘤、代謝疾病,比如肝病、高血脂等領域。從mRNA領域來看,大流行之前布局并不多,現在有很多公司將此技術運用于疫苗的開發,也有公司用在抗腫瘤、抗感染上,該領域目前國內并無產品上市。
第三塊是蛋白降解技術,已經有一批公司的產品推進到了臨床階段,如百濟神州、海思科、亞虹醫藥等。蛋白降解技術有一個特點,可選擇靶點非常廣闊,不管是大分子還是小分子,前景非常廣闊,所以也可以看到國內很多大企業在做布局。
第四塊是PDC(多肽偶聯物),現在這個領域還沒那么熱,但也有公司在做,相對ADC而言,PDC可以解決免疫原性問題、因分子量大導致的滲透問題等。從全球來看已經有兩個產品了,但臨床上的管線也不多,很多公司在考慮做聯用治療。
第五塊是下一代溶瘤病毒。在這一細分領域,中國已經有非常多的研究,在全球僅次于美國。從產品來看,已經有15個新的候選產品到底了臨床階段,幾乎都聚焦于腫瘤領域,參與者主要是Biotech公司。
第六塊是下一代的細胞療法,有很多分支,比較成熟的是用來治療血液瘤的CAR-T產品,以及通用型CAR-T、CAR-NK、TCR-T、TIL等等,從血液瘤過渡到實體瘤,以及干細胞治療。
第七是藥物遞送系統,包括Mirconeedle(MN,微針)/LNP等等,在MN方向自2007年來有超過10家Biotech在這一領域耕耘,不過大多數運用在化妝品領域。在Virus&Virus-like particles(VLPs)有20多家企業參與,主要應用于細胞基因治療和以AAV為載體的疫苗上。
最后一個是AI制藥,從靶點發現到臨床前階段,到臨床階段都有很多引用,現在市場上有廣泛布局了,有的聚焦在前端,有的是后端,有的聚焦于臨床,都對藥物發現、研究起到了重要作用。
300多萬優質簡歷
17年行業積淀
2萬多家合作名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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